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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立春 秋天低下高贵的头 丰韵了镰刀的橙亮 河流弯下腰身 替裸露心事的土地系好鞋带 冬天的口福已无悬念,我播种过的土地 插满红黄旗,在一条瘦弯的田塍上放牛 黑芝麻点大的“麻鸡婆”咬痛的寒露水 像盐撒在挽起裤脚的疮口上 霜染枫林 淡泊了每一秒滴答时长 乡风不温不火 稻草人不怒不争 时间到了 各式各样的顽强 面临同样的命运,管你看不看到结果 风一遍遍擦拭着碑文雕刻的力道 好运或歹运 开弓不见回头 时日不等谁 宿命遵从规律 带点伤疤的经历值得铭记 欢乐与伤感终会随风散去 没有什么高贵必须活着 没有所谓低贱必须死去 在喧闹中淡定 沉默,在苦厄中挺直腰杆活着 在信仰的求索中悲凉地逝去 或者 在如愿后死去 哪怕不被任何记载 ——甚幸 注:麻鸡婆——田间一种蚊子(客家方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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